我本想与容楷搭话,可他没坐多久就走了。
只因专门照顾连娆的下人来通传,说连娆半夜身体不适,可能是不适应京城水土。
容楷又是请太医,又是赶去照看,生怕连娆掉一根汗毛。
而我伸手,按了按被容楷推到墙角而撞得青紫的脊背。
钻心的疼。
我自己忘了擦药,便没有人再记得。
不,是根本没人注意。
众人都认为,我自幼习武,身体好,不会轻易受伤。
就连容楷都是这么认为。
我不似连娆那般娇弱,不需要精心呵护,自己就能够舔舐伤口、野蛮生长。
所以,他总多伤我一些。
我侧身,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团,尽量不碰到脊背上的伤。
明明与容楷成婚两年,我竟觉得自己比幼时流浪那会儿还要孤单。
快入冬了。
我盖着厚厚的被子,却也还是觉得心凉。
不知道人死了会不会也这么凉。
容楷恐怕不会想到:
他带连娆回府的这天、弃我去找连娆的这刻,我计划去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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